不過我還是把簡訊轉述給婷婷當笑話講,她pass給白大祥和大頭,他們兩個像是被陳啟禮(啊!我把名字講出來了)點名出暗殺任務般的興奮,「我會處理」,認識他們後我常聽到這句話= = 後來才頓悟是那個世界裡『ok』的代名詞,現在若工廠跟我說「我會處理」時,我都有好像隔天報紙社會版有大條新聞的驚悚感

當晚半夜一封『你可以叫他不要來找我嗎,我不敢了』我以為白大祥又恐嚇了那隻豬。沒多久『你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,一定要把我害成這樣才願意放手』,看到這封我知道事情很大條,但那隻死豬什麼語氣,若被警察看到搞不好我被害人倒成了兇手,當下我不知道白大祥做了什麼,但有衝動想問「他死了沒?沒死透的話,麻煩再下手」來平衡我的憤怒。

我正想問白大祥用什麼手段時,又來一封『我已經拜託你成這樣,難道你們女人就那麼不要臉,求你放過我』哦哦
~套句名言「道歉有用的話,要警察做什麼」,因為我一直沒有任何回應,那隻豬為了自身安全先用苦肉計,老實說我還真不想放過他,沒叫他去死已經很仁慈了,看他之前做那些騷擾良家婦女(就是我)的事,現在被怎麼樣是關我屁事(雖然某種程度上我也算幫兇啦)。

問了婷婷白大祥是怎麼料理那隻豬,婷說他還沒回家,蛤~該不會還在打他吧!那天我也沒睡,一邊等白大祥回來報告,一邊等那隻豬有什動作(期待有新的恐嚇方式?)。半夜三點多白大祥回家後,婷婷說他和大頭神清氣爽,笑瞇瞇的,真得大老遠去台北揍那隻豬。大頭說只是要跟他聊聊,是他在電話裡回嘴嗆聲,大頭怎麼可能放過這種大好機會,直接殺台北去他公司堵人。

婷婷轉述說他們只是打人,我懷疑有用工具,不然那隻豬不會突然發瘋,白大祥以為婷婷是未被污染的美麗花兒,而沒照實說經過,怕會嚇到她(我回了句:她會嚇到根本就不會被你
包養
了,你的眼睛是瞎了嗎?她比我還狠的;婷婷趕忙回:要死了幹嘛跟他說那些,他瞎就讓他瞎,妳還幫他開天眼做什麼),事情講得不清不楚,矛盾很多,就叫白大祥上線我直接問。

「你們幾個人去?」
「三個,我、大頭、沈賓」完了,我又把名字講出來了
「他死了沒」
……這位妹妹,妳怎麼會問這句」
「不然勒,我多想你
失手
把他打死算了,那人渣」
……妳好狠哦
比我還狠」
「狠?這位大哥,動手的不是我。別廢話,他到底死了沒」
……
沒死,但蠻嚴重的」
「有行動能力嗎?」
「腳沒斷」
「那是骨折囉?」
「一手一腳,沒有門牙」
「跛行?」
「應該要住院吧,臉都是傷」
「你們
有用工具吧?」
「有,比較快」
果然是專業。難怪他要恐嚇我,被傷成那樣,不過老實說,我心情還真複雜」
「怎麼說」
「感謝你們幫我出頭,高興他被教訓,難過他怎麼沒死,擔心他會向我報復」
「放心啦~我叫人盯著他了」
「蝦米!你派小弟盯著他了噢」
「嘿啊,怕他搞怪,會有人盯著病房回報他的狀況」
……果然….
很專業」


圖註:紐約.洛克斐勒中心  九月


未完待續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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